贴的。”他赤诚地说,好似在告诉她什么人生真谛一般。
她松了手,不自觉地倒退了两步,步子有些踉跄。
她想她应该是有些头晕的,不是被阮江临的话伤到了,而是因为她还在发烧,快要烧坏脑子了。
她记得阮江临的话,一个吻算得了什么?连一句承诺都算不上,不过是成年人指尖2情到自然是便做了的一个举动,况且,她对于阮江临来说,她就是送上门给阮江临作践的。
一个吻自然是算不了什么的。
她该感谢的是阮江临那天没有把她一个人扔在半山腰上,还“好心”地将她送回了酒店。
那天下午,阮江临和他的团队就离开了霖市,他好像白来了一场,因为他最终还是没有投资青苏,这个边缘的小镇经过一番取舍之后,又一次被抛舍了。
姜烟原本打算在晚饭之前退房的,她怕她的钱包不够在这样的星级酒店里消费。
可她拖着行李去前台办理退房的时候,前台小姐告诉她有位姓阮的先生帮她续订了半月。
她其实根本在霖市待不了半月,只是比他晚走两日而已,用不着他这样破费。
姜烟又拖着行李回房间,脑子里总是会时不时地想起阮江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