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她此刻带着几分醉意,刚才唐曼和顾家明在说话时,她便在旁边小口小口地喝,却也灌下了不少酒。
晚风吹过来,凉得她一个激灵,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阮江临。”她轻声唤。
他名字的每一个字,在她嘴里都格外清晰。
唐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完全醉了,趴在桌子上,手指还不停地晃动。
嘴里还嘀咕着“顾家明是个傻子”的话。
见电话那头没有回声,姜烟又继续喊了两声他的名字。
“嗯。”他应声。
姜烟没有再说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觉得这样就是好的。
他也没挂电话,由着她来,今夜,他少有的耐心。
伴着入秋的凉气,北城的晚风总是刮得人生疼。
她今天就穿了件薄衫,风一吹,从衣袖各处吹进去,格外得凉,她不禁咳嗽了两声。
“在干什么?”
被她的咳嗽声勾回了思绪,他随口问了一句。
“喝酒。”她回答。
“自己?”他玩世不恭的语气微微轻佻。
“和唐曼。”
她没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