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发工资了,因为没订单,我们这些做技术整天也没事做,厂里人太多,所以就开始精简了,本来是没我的,我的技术在我们厂里还是能数的着的,可谁知道厂长儿媳妇的弟弟在这次的精简当中,厂长只好把我拿下,留下厂长儿媳妇弟弟了。”
马东庆点了点头,他早就知道最近几年的下岗潮,但没想到自己的大哥也会被牵扯。马东庆楞了一会说,“那大哥,你们怎么还闹起了离婚呢?”
“在公示第一批下岗名单时,没有我,我没在意,但你大嫂要我去走关系,送送礼,我答应了,但我看到没有我,我就没有送,谁知道,后来第二批有我呢。你大嫂质问我,我就给她说了实话,她...她嫌我窝囊,说什么都要和我离婚。你说这,我也没办法呀,谁知道还有第二批呢。”说完马东奎又抱着头蹲在了墙根。
马东庆搞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他也了解他大哥是什么样的人,不是那谄媚的人,只要自己做好自己的,也不管别人了。现在下岗也是个没办法的事,特别是在他们这个没背景的家庭中。
马东庆楞了一下,旋即又去问他大哥,“大哥,那你最近都干啥了?”
马东奎哭哭啼啼的说,“我最近就在县城里于三那帮忙,他那边需要技术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