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单膝跪地,将盛满清水的铜盆举过头顶。
金花婆婆洗干净手,旁边立即递过来白色棉帕。
担架旁,有侍女取出狭长木盒,铺在临时放置的小木桌上。
前期准备工作井然有序,周围人屏息凝神,连大气也不敢喘。
陈如龙把破自行车停好,坐在大梁上头观看,随即遗憾的摇了摇头。
“伤是小伤,但病是大病,如果我不出手,恐怕必死无疑。”
顿时,原本就安静的气氛,变成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陈如龙。
有群人的不屑与鄙夷,有叶知秋的恼怒,更有东方缘的不解。
尤其是金花婆婆一双森寒老眼阴鸷的盯着他,“小伙子,几十年了,还没有人敢在我医治病人的时候说话。”
陈如龙不知该怎么回答,半晌才憋出一句,“那……你们那旮沓的人,胆子都挺小的。”
“放肆!”
捧着盆的少女娇喝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大言不惭?竟敢在婆婆面前说,你不出手就必死无疑?”
陈如龙耸了耸肩,“我说的是实话。”
担架上的男人,脸色变得愈发苍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