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一提醒，其中一个混混下意识说道：「还别说，俩人长得还真有点像。」
李湘问：「哪里像？」
「这……说不出来，总之给人感觉神似。」
陈如龙和两个混混口径一致，却让李湘的心境崩塌了。
自己活了二十多年，竟是被人想象出来的？不可能，绝不可能！
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额头，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如龙，你跟我说的这些事太过惊世骇俗。我觉得有没有一种可能，这两个人是本源之力的产物，他们是你意识诞生的东西，原本并不存在？」
陈如龙微点了点头，「倒真有这种可能。」
他之所以承认，并不是因为李湘的话多么有说服力，而是他现在觉得一切皆有可能，哪怕出现任何事都不会觉得离谱。
旋即，陈如龙将这个棘手的问题抛给了两人，「你们觉得，自己是真的还是假的？」
两人异口同声：「当然是真的！」
这个问题问不出什么所以然来，陈如龙又换了个问题道：「那你们觉得，两边的世界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如果说谎的话，我就杀了你们。如果说不好，我也杀了你们！」
在陈如龙的高压逼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