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壶茶,等会儿给寒羽把住宿安排了。”
“谢谢老掌门!”陈寒羽笑着说道,他将冻得通红的双手伸了出来,放在炉子上烤了烤,总算是暖和了一些。
老掌门看到陈寒羽的样子笑了起来,他用树枝挑了挑火堆问道,“对了,你这次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吧,朝伟这下子浑浑噩噩的整天喝酒倒也疯癫,我都不管他。”
“朝伟还是老样子,不过掌门你可曾听说过茨机草?”
“茨机草?”老掌门疑惑的问了一遍。
陈寒羽点了点头说道,“对,茨机草,掌门可曾听说过。”
“听说过倒是听说过,不过这茨机草现在几乎没有了,就算是有那也是标本了!”老掌门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陈寒羽很不解,他赶忙问道,“这是为何啊?”
“茨机草呢以前倒是有,不过那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因为这种草它不适合现在的情况,它对天气,温度,湿度的要求太高了,哪怕是现在提供的温室那都不管用。”
老掌门说着又补充了一句,“你没有听说嘛,就几年前一个新闻报道了茨机草,说是有人在昆仑山发现了一株常青根茎植物,确定是茨机草,不过还没有带出来就干枯掉了,唯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