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蝶此刻的内心毫无波澜，她甚至比陈寒羽想象中的还要冷静一些。
“你都知道了？”陈寒羽随手搬了一张凳子慢慢坐了下来。
张晓蝶点了点头，她看向陈寒羽的眼神发生了细微的变化，她苦笑的问道，“跟你一样的人应该还有很多吧？”
不可否认确实还有很多，陈寒羽很坦然的说道，“你说的没错，确实不止我们两个，我也是很好奇为什么你的体内灵力是封存的，现在知道了希望你还是不要去动用他。”
“原来它叫灵力啊。”张晓蝶抬了抬自己的手，她反问陈寒羽这道力量究竟是好还是坏。
对于这个问题陈寒羽不知道自己从什么角度去解释比较好，他的内心是想让张晓蝶不要尽早的知道这些，因为这势必会让她卷进道盟的斗争里，而自己怕什么都不说反而会引起她的好奇。
对于这个左右为难的局面，陈寒羽还是选择了沉默。
“那我换一个方式问你吧，你用这个救了我的命，然后你现在想删除我的记忆，对吗？”
张晓蝶的问题让陈寒羽没有办法回避，无可奈何陈寒羽只能点了点头。
“可你有想过那些是我的回忆啊，你没有权力去剥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