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语,只是当时我并不知道您在此事中的身不由己,只是想通过骨肉亲情来感化您,劝您放弃助纣为虐,所以才有了跪晕在国家财产委员会那一幕。”
“哎,当时我在国家财产委员会的大楼上看到你跪在烈日下,我的心里也像刀搅一般疼,可为了大局我不能感情用事,所以只能让你受苦了。”乔达安愧疚难当,不停地摇头。
“二叔,此事只怨我做事太轴,没搞清楚状况就乱做一气,不赖您!”乔天宇赶紧说解释道。
“我知道当时您心里也不好受,所以才有了第二件事,也就是您派出张管家,把您说成一个无恶不作的大坏蛋,让我心无旁骛地发动对您的攻击!”
“不过张管家走后,我就产生了怀疑,我不相信把乔家祖宗放在心上的人,是一个害嫂弑父的大混蛋,所以我当时就找弗里德曼教授的外甥布鲁尔先生进行了调查。”
“经过布鲁尔先生去芝加哥大学调查,并咨询弗里德曼教授本人,结果却根本不像张管家所言,您当年可是弗里德曼教授最喜爱的高徒,被弗里德曼教授视为‘芝加哥学派’的接班人。”
“由此我又将所有事情前前后后反复思考了一遍,这才明白了您的良苦用心,您当时是在提点我,让我从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