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怎么都想不通,明明昨天晚上说好的今天以狗吠为号,OPEC宣布原油减产,拉升原油价格的,怎么就说变就变了呢?
“乔天宇,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你说,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样?!”
惠子像一条发疯了的母狗,扯着乔天宇的衣袖嘶喊着,非要乔天宇给她一个说法。
“哎,你操之过急了。”然而此时乔天宇却丝毫没有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耀武扬威,而是一脸诚恳地伸手将惠子扶了起来。
“大婶,刚才冒犯实属无奈,还请您多多担待!”
“我去,什么情况?”乔天宇的谦谦风度让在场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
刚才惠子都那样撕破脸皮了,为何乔天宇还会如此尊敬惠子,不应该呀?
而发疯中的惠子看到乔天宇的反应,也颇为吃惊,她抬眼望望身边的乔达华,再看看乔天宇,再拍拍自己的脸,什么情况?
按理说,现在乔天宇应该像她那样疯狂嘲笑于她,最好让她羞愧而死才对呀?
然而乔天宇却跟吃错了药一般,满脸恭敬地扶着惠子到椅子上坐好,恭敬地说道,“大婶,实不相瞒,今天冒犯,是天宇有事相求!”
“什么事?”惠子有些莫名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