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派出信使痛斥我们的不是,并拿出一百多年前鸦片战争时的战利品羞辱我们,我实在忍无可忍,痛揍了那位信使。”
“哦哦,你说这事啊,这事我知道。”那老人依旧笑呵呵,并没有要生气的样子,“然后呢?”
听到那老人知道此事,乔天宇心想也好,看这老人慈眉善目也不像不讲理之人,那就跟他白活白活此事。
“此事我们真得冤枉啊,那5000吨黄金,我们是从箭樱组织手中购买,按照市价成交,属于正常交易,我可以提供当时交易记录作为证明,绝不是我们偷的黄金!”
“嗯嗯,你说得对。”那老人认真点了点头,“苏黎世的金库是最安全的,不可能有人能从苏黎世的金库中偷盗黄金!”
那老人的话更加坚定了乔天宇能讨回“公道”的信心,于是乔天宇接着争辩道。
“再说贵家族那位信使少年,打伤他是我的不对,可他一上来就对我们横挑鼻子竖挑眼,非要让我们赔偿贵家族2100亿美元,而且还以一百五十年前鸦片战争的战利品羞辱我们,我也实在没忍住,才动手打的他!”
“嗯,此事是他的不对。”那老人继续点头说道,“你接着说。”
见那老人如此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