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闫家势力倒是不小。”
周虚摇头,轻笑说道。
凌菲菲点头,拿回自己的手机,道:
“这回你感觉到麻烦了吧?你可捅大篓子了,这个闫家的势力怕是和我们凌家平起平坐了!”
“哪个凌家?燕京凌家还是蓬莱市、沧源市的凌家?”
周虚忍不住调侃询问。
“你!?是那个慕容楚姐姐告诉你的吧?我堂哥凌子瑜的确是燕京人,而且我爸爸也算是半个燕京人,只有我在蓬莱市土生土长。我说的是咱们蓬莱市,我爸爸一手拉扯起来的凌家。这个闫家势力不必我们凌家弱,闫伟华可不好对付啊!”
凌菲菲为难道。
闫伟华再厉害,周虚也不放在眼里。他不过是泰山市闫家的少爷罢了,若论起来身份地位,周虚现在还真不必闫伟华低多少。秦门的“内定弟子”,虽然还没有正式转正,这身份地位也不是说说而已。
远处,机场贵宾休息室内,闫伟华坐在靠椅上冷哼,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美女空姐坐在他的大腿上,面红耳赤地喘息。
“怎么样,查清楚那个名叫‘周虚’的小子的身份了吗?”
闫伟华微微眯眼,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