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爷缓缓点头：“是啊，他说那名片是假的，又拿出了一张真的俊升集团的名片给我看，还说大食代是众安内部的人开的，并不是集团产业，让我继续查永膳录的线索。”
韩德明闻言沉默了片刻，推了推眼镜，道：“爷，您怎么看？”
“别跟我绕弯子，说你的想法。”姜爷不耐烦地说道。
“那天我替宋子轩结了两次账，但他的反应都十分冷静，好像二十万在他眼中并不算什么，光凭这一点，我想就是柯三爷那样的人物，也未必做得到吧。”
“说得好，别停，接着说。”姜爷道。
“所以我认为，宋子轩这年轻人当真不一般，而且那天去找他的人，也就是给我名片的那一男一女都不一般，光凭那份气势，爷，我说那名片是真的。”韩德明道。
姜爷叹了一口气：“谁说不是，可黄爷既然说了，那就是假的，只不过……德明，你说我为什么有一种要站队的感觉？”
听姜爷说这句话，韩德明猛然一愣：“这……爷，您的意思是……”
看着韩德明一双眼睛中尽是不可思议，姜爷深吸了一口气：“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老糊涂了，我总觉得这次渡门餐饮界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