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是。”
马既闲就放下皮鞭,听他细说。
丫鬟道:“那日姜相公进来,并不曾敢调戏娘子,只扯我一个到厨下去说话是真。”马既闲道:“这等你被他奸了不曾?”丫鬟道:“我扯他不过,被他强奸一次,也是真的,娘子并不曾失节,不敢乱招。”马既闲道:“我家又没有三层厅、四层屋,不过几间破房子,岂有丫鬟被奸、主母不曾失节之理?
难道袖了一双手,立在旁边看你们做事不成?这等说起来,不必再审,自然是千真万确的了。”当日回去,就写了一封休书,叫了一乘轿子,只说娘家来接他,把上官氏打发回去。又恨那丫鬟不过,说毕竟是他勾引奸夫,引诱主母,才做出这等事来,若仍旧卖他为奴,不足以赎其罪,就把他卖到琼州府一个娼妓人家,倚门接客。
却说上官氏当日抬到母家,父母兄弟见他无因而至,正有些疑心,及至看了那封休书,一发惊慌不了。问他被出的原故,上官氏一毫不知。那兄弟几个只得赶来见既闲,问他讨个明示。
既闲道:“是令姊令妹做的事,只消问他就是了,何须赶来见我?”那兄弟几个道:“方才问过,他说一毫不知。”马既闲道:“这等小弟是个有血性的人,这样的事说不出口,只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