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的语气强硬起来,“这是明末清初的洒金扁方宣德炉,市面上能见到的款式基本都在清中期以后,您是行家,不会不懂。”
祝开齐的脸色当即冷了下来,任谁也听得出秦萱话里话外的意思。
刹那间屋内的气氛像是按了暂停键一样沉默,祝开齐瞪着一双小眼,嘴唇抿得很紧,连两颊的赘肉都气得微微发抖,秦萱叉腰站在门口,一副不肯退让的模样。
“您二位消消气,消消气。”中介笑着插进两人中间,搓搓手对秦萱说,“秦小姐,我们自然是懂的,我还记得近20年曾有一件清中期的宣德炉开价十七万,这样一比,您标价二十万确实合情合理。”
秦萱静静听着,刚要开口,却听中介又说:“不如咱们折个中,祝先生的意思是九万元买下它,毕竟您年纪尚轻,还不懂这里头的门道——”
“我年纪小,你们就能占我便宜了?”秦萱不假思索地打断了他,目光泛起湛湛寒光,“你们真当我外行啊?”
“年纪轻轻,口出狂言!”祝开齐嗤笑一声,手又摸上了装香炉的玻璃柜,“我还没问你这东西怎么来的?”
“您到底要不要买?”
秦萱已然在盛怒的边缘,但她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