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凝神地给自己号起脉来。
慕容炎不禁好笑,由此可见颜月对这腹中的孩子多在意,恐怕是空欢喜一场,连饭也顾不到吃,连御医也不敢相信了。慕容炎只在一侧静静地等着,直到颜月放心地吁出一口气张开眼来,见慕容炎一直盯着自己,这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道:“确实是喜脉,不过我怎么会不吐,也没有恶心厌食的现象。
“御医说了,你的体质异于常人,所以孕期不会有不适症状。此次从马车跌落却没不适,也与此有一定关系。”慕容炎这才微笑地道。慕容炎刚才不说,因为说了颜月还是会不放心,等她诊了脉再说,这样颜月才会更放心些吧。
两人不禁相视而笑,彼此心意都在不言中。而那厢慕容炎说完,已端起那燕窝,吹了吹,舀了一勺递到颜月唇边,颜月只需扮演乖宝宝角色便好。这一餐吃得真是你侬我侬,情意浓浓。饭后,慕容炎陪着颜月一起去看望丁香。
而那相丁香的伤势显然比慕容炎说得要重得多,颜月瞧着又是愤恨又是伤心。不过幸运的是跟着赶到的雷振天和雷振雨皆懂医,这些年在颜月的调理下对骨科皆精通。因此伤势处理得也较好,但需躺在床上几个月方能下床。好在有雷振天陪在身边,这样也不算寂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