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心里转了一转,登时就有了几声倒抽冷气的声音。先前问话的那个中年人皱着眉,看了看这幅画,啧着牙花子试探着说道:“难道还真是……”
话没说完,中年人也是照应着徐老头的面子没把话说透。
“唔……”徐老头似答应非答应的应了一声,便闭上眼闭目养神去了。中年人想说话,但是又琢磨着徐老头这是打铁了心思不说话了,再跟他说什么那是自己没眼力见,算了,还是问原主吧。他转向白鹏,脸上笑得一团和气:“老白,给说说吧?”
“啊……啊。”白鹏支支吾吾的应付了两声。他上哪儿说去?这东西他根本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更别说说清楚这幅画怎么就是唐伯虎的真迹了,这让他上哪儿知道去?他应付了两声,一琢磨,得了,这东西是你郑铮拿过来的,还是落到你这来解决吧。他冲郑铮一点头,有架势有腔调,就跟支应着自己的手下似的:“小郑,给李哥说说吧,我感冒了,不太舒服。”
“小郑兄弟,麻烦你了。”被称为李哥的冲郑铮一笑,说道。
郑铮早等着白鹏把这球踢给自己了,不然这出戏根本没法往下唱去。他摁灭了手里的烟头,站起身来一整衣服,从这幅画上的“逃禅仙吏”印章说起,连着唐伯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