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之后,郑铮便彻底将自己的心态扭转过来了。他清楚,自己要是再用之前做生意的那个心态和这些人打交道,那早晚都是落不了好去。这一次也算是给郑铮提了个醒,有这一次惊险之后,郑铮日后就能免得栽了更大的跟头。
惊魂稍定的郑铮给谢妙打了个电话,得知那副被谢妙从快餐店里带走的唐伯虎的真迹已经被存入银行金库后,郑铮心里松了一口气,谢妙总算是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这个环节上没有出什么问题。
这地方也不宜久留,郑铮也赶紧的招呼出租车回了论古轩。
郑铮回了论古轩这一点不提,单说夺了锦盒开面包车走了的那一行人。
面包车在车流里左转右转,转到了一个小胡同里停下了车,俩人从面包车里下来各自去了车前车后,从号码牌上揭下来薄薄的一层印着号码的黄色贴膜——在号码牌上做个伪,这是办这种事情必须的准备工作。
从小胡同里又绕到大路上,面包车转了几转,在一个立交桥下停下了车。立交桥下早就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穿着西装的青年人站在车旁抽着烟。
面包车在轿车旁停了车,几人从面包车上走了下来。青年人将烟头丢掉,笑呵呵的冲走在最前面的黑脸说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