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争暗斗之中,又能坚持走多久呢。
“你的父亲,圈内知名音乐创作人唐鹤先生,”瞿澜顿了顿,说,“应该给你带来了不少创作经验吧。”
瞿澜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围绕她那个红了半边天的父亲为话题做文章,毕竟热度最为吸引人。
廖唐沉默了一会儿,语气变淡:“没有,但是感谢他让我大脑中的艺术细胞比常人多。”话一出口,她胃里突然泛起阵阵恶心,但还是在记者面前故作无事地拨弄着额前的碎发。
“好的,那......”瞿澜想追根究底地问下去,被廖唐打断,她笑起来轻佻又不失迷人,她说,“瞿记者,如果您想采访父亲的话,我可以改天给您约时间。”
“啊没有,抱歉。”
廖唐低头看了看手腕,温声对她说,“我有点累了,我们尽早录完吧。”
“好。”
采访节目录制完毕后,廖唐并没有直接回到酒店房间休息。北京的冬天冷得不行,可她有幸在回国的这天撞见了今年的第一场雪,于是溜了出去。
夜里十点刚过,廖唐戴着帽子和口罩走在寥寥几人的北京街道,她突然想起十六岁之前一直都是生活在这偌大的北京城,如今想来其实也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