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
廖唐指甲掐入手心,任凭她之前为人处事多么嚣张跋扈,但是在这样一场公正,公开,许多著名音乐家评审的赛事里,她能做的只有尊重。
如果大闹下去,只会让所有精心准备参赛的选手们,原本紧张的情绪增添阴霾。
廖唐装作无事地坐了下来,平静地翻着乐谱,勃拉姆斯的音乐内敛,严肃,他作品的一贯风格是深刻,理智。
“你喜欢勃拉姆斯吗?”
廖唐抬起头,光线很暗的室内,晕晕的光投在陆庭烨的眼睛里,像盖上一层朦胧的纱。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旁。
“他是个怪人。”廖唐微微笑道,没有正面回应他的问题。
“会弹《匈牙利舞曲第一号》?”陆庭烨问。
“会,”廖唐声音清亮,顿了顿,又说:“因为是四手联弹,我不熟练。”
陆庭烨面容淡然,轻描淡写一句,“待会儿跟我一起上场。”
廖唐眯着眼睛,虽然不明白陆庭烨为什么这么做,但还是勾勾嘴角,问:“不质疑我的实力了?”
“有我在。”
后来很多年里,廖唐总会想起这一刻,穿着黑色燕尾服身材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