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疲惫中又想起了白天听完后那段在脑海里挥之不去的录音,她的妈妈,就是她感情障碍的促成者,她不愿提及的家庭创伤。
母爱,对她而言是世上最可笑的爱。
蒋歆歆仍然在自顾自地讲着:“黎家三妹黎溪玥的命真好,黎总大她那么多岁,简直把她当女儿宠着,不让她受一丁点委屈……听说黎溪玥二姐在国外,不过我也没见过。”
看到廖唐闭上了眼睛,面容平和,她有些心疼,喃喃自语:“我们唐如果有妈妈宠着,大概所受的委屈会减少很多吧。”
廖唐没去公司的几日,没任何人联系她,后来仔细想想她不过是一个小透明,去不去也好像都无所谓。
微博热搜倒是带了许多她的话题,大家都很喜欢新鲜感,可是后面,他们或许连热情是怎么消退的都搞不明白。
廖唐躺在床上,刷剧,看,吃零食,报复性地排遣着自己曾经所经受的某种压迫感。她在逃避,逃避那个不堪一击的自己。
唐匀安给她打电话,请她去看篮球赛,她一丁点兴趣都没有,二话不说就拒绝了。
于是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白白的天花板,那一刻,她忽然想不通自己在干什么和应该干什么。
在韩国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