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絮乱,圆月陨落,水银漾澜。
初晨的天际朦胧灰谐,沉寂的大地随着第一声鸟啾响起,缓缓苏醒了。昏暗曦光撕碎了漆黑夜幕,清新玫丽的另一天终于抵达了。
“起……起来。”沉寂的兰房内,一声莺黄听了也为之失声的娇叱虚弱地燃起。只见阿真昏趴在身下的那具娇躯迟缓地蠕动,绯红沙帔下,一双如凝脂白玉的小绵手,艰难万分地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这座巨山。
“该死!”刚从“茧”出来的殷银咬着牙低咒,天仙的脸儿虽冷若冰霜,可却把她衬托的更生机悖悖。
“嗯。”经受不住老天折腾的阿真,趴在这具娇躯上睡的极不舒服。迷茫之间感觉身下的软枕蠕动,修长的睫毛扇动了一下。
躺在床上的殷银见他要苏醒了,使尽全身所有的力气,咬牙骂道:“该死,快起来……”
“咦?”阿真眼未睁开,听到寂静的房中有声,顿吓了一大跳,飞快的撑起身板。
“啊……”随着他撑起身子,身下蓦然响起一阵悲惨的撩叫。
“搞毛啊?”突如其来的惨呼把阿真叫的更清醒了,晃了晃脑袋,昨天晚上所有的思绪全都回来。
“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拿开。”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