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事扔给他,就这样自顾飞奔离去,转瞬间连个人影也不见了。
阿真见他就这样走了,怒火马上熊熊燃烧,冲到门口,朝空无一人的幽道破骂:“苏净扬,你他妈给我去死。”
“呃?”着急想去找他的香怜怜,苏净风愣愣扭头四周观了观,好像有人在叫他?四下贼瞄了几眼,才耸了耸肩,马上撂起一抹狼嘴,心痒难耐的急步向府门口奔去。我的小妖精,哥哥回来了,嘿嘿嘿!
“草!”捏着青筋暴跳的拳头,阿真破骂完近半个时辰,才认为没有必要为这个阉少浪费口水,恨恨转身绕进书案内,怒不可遏重坐在那张檀木椅上,抄起那杯已泛凉的碧螺春,咕噜灌了个见底,才怒推桌上那一叠帐本。
帐本一倒,阿真老脸刷的一声黑全了,青筋在额头上高高凸起,受不了的再次冲到门前,朝漆黑一团的幽道破骂:“苏净扬,老子诅咒你的棍棍永远翘不起来。”
“草!”骂完,依然不解气,踩着燃烧的脚步,重重坐回椅上,狠捏着一本厚如砖头的帐溥,极力克制一把撕了它的冲动。
心不甘情不情把手中的帐溥瞄了几眼,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的阿真,睇眼往愣站在桌边的八字胡中年人射去。抿着嘴询问道:“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