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在胯下偶尔搔了搔,睡的万分畅淋。
“咳……”
随着床上那只大掌伸在胯下搔痒,站了许久的沈海,老脸浑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一对老眸小心亦亦瞟着坐于床畔的太老。
……
有人在看他。
睡的正爽之际,狗耳听到这声重咳,阿真迷迷糊糊第六感立即就发觉了。
大力搔了搔胯下,大嘴打了个极大的哈切。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一只眼睛。到底是谁在看他?
“吓……”睁开的那只大眼惊见一张满布皱纹的老脸,另一只紧闭的眼随即也睁开了,吓一大跳的从板床蹦坐起。
“醒了?”坐了近一个时辰,太老板着老脸冷冷看着阿真。
“呃?”蹦坐起身,阿真的头脑转不过来。“太老,您老这么早呀。”
“不早了。”太老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门框。“已是午膳时了。”
顺着眼前这对老眼朝门框看去,阿真见到金金光芒万丈泻进房内,果然是中午了。
收回目光,阿真疑惑了。“太老,您老不好好呆在东菀内,怎么跑奴才房内来呢?”
“哼,好一个奴才。”太老很不开心,站起身瞪着他道:“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