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把刚才的事重新对阿真讲了一遍。
“嗯。”阿真抱胸眯着眼静静聆听,点头赞赏道:“这位扬青阳还算有点血性。”
“是。”卫兵默然垂头,想不通这名不像仆役的仆役是大都护的什么人。
想了好一会儿,阿真才询问:“金辽是杀了他们,还是俘虏了他们,这点你可要说清楚,不可凭联想就断定了。”
“这……”卫兵结舌摇头道:“按扬参将吩咐,兄弟们策马狂奔。至于金辽对大都护如何,却是不知晓。”
“真哥……”苏净扬眼眶通红,小心对屡发问的阿真索问:“你的意思是大哥或许未死?”
“原本应该是死的。”想了想最后摇头断定:“照现在情况来看,只是正在遭受折磨,还未死。”
“呜……,尘儿,我的尘儿……”
随着他遭受折磨这句话,大厅哭的更凄惨了,呼天抢地好不悲凉。
“真哥。”苏净扬紧急握住他的手,急骤询问:“真哥是以如何推断的?”
“把所有人遣走,你大哥的本愿就是想死。”抬起一根手指摇头:“可是这位姓扬的飞速返回,很有可能救下你大哥。”摇了摇头道:“当然,这只是一个假设,也许他返回时你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