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剑往前压,阿真感觉自已流血了。紧急说道:“古语有言:腹有诗书气自华。气势是气生俱来的,纵然满腹经纶,人总要吃饭,要吃饭就要找事做。虽是仆役,但却也是个能吃饱饭的生计。”话落,再说服道:“纵然我有神鬼之谋略仍也只是一介凡人,满腹经纶是没办喂饱肚皮的。”
“既便如此,何故沦为奴才之流。”征西将军依然不信。
阿真不答反问:“将军饿过肚子吗?”
“这……”
“不曾饿过对不对?”见他犹豫,阿真开口说道:“当你快要饿死时,有人赏你一口饭吃,别说奴才,纵然就是沦为盗贼也在所不惜。”
“有些道理。”征西将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拿开利剑,眯眼看着阿真,像是在观察他所言真假一般。
观察不出任何蛛丝马迹,才喝道:“等着。”话落,手握青锋,转身急步朝帅帐奔去。
见他转身了,阿真抹了抹脖颈上的丝丝血滴,心里百份百确定这位大帅肯定会传见他,必竟一名仆役,有如此气势与胆识,更是口出狂言。布衣竟敢与将军叫板,此人不见见怎么能行?
想到这里,耐着性子等待,抬头看着夕阳红光,心里暗叹。西京道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