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他为什么要命人多造这一千口炉灶,胡车儿没有任何疑问,领着所有人齐相动手把如山高的粮草、军械当场焚烧起。
“嘶嘶嘶……”
多出的二万多匹军马,每匹都惨遭毒手,惨死在一根根尖锐冰冷的枪矛之下。
听着远处马匹嘶声,阿真不忍的转过身,接苏牵着的马匹,再下令道:“烧城。”
“是。”吃饱喝足又拿钱的五千多名兵士再次满城纵火,与他们痛快的眼神来比,阿真眼内带着伤感与悲痛。全都是炎黄子孙,外面的强敌不去征讨,却在家里自相残杀,可悲可叹呐。
汾水,辽寨。
一栋巨大的帅帐内,左右凳上坐着数十名威武高大的非主流,在这群大辫小辫、半边辫的非主流前面,更有两名把非主流精神发扬到及顶的超级非主流。
但见虎坐于帅椅上的那名姓耶律的非主流,非的可真是出类拔粹。一颗脑袋半边没毛,有毛的另一半那毛长的如拖把,黑粗的毛发上绑着无数小结根,一根接一根的辫发犹如数百条小蛇紧咬在他脑袋上,尾巴往下直垂。再瞧他那耳朵,简直惨不忍睹。大耳上穿着无数铜环,整排的耳环从耳根延伸到耳顶,看了直叫人怀疑他是不是看自已的耳朵不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