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吗?至于怕成这鬼样吗?
惊见那颗血头颅被祈英甩不见了,惊魂未定的阿真接过苏大手中的水袋大力猛灌,直至把整袋水灌进肚里,吓飞的魂魄才一点一点归位。
无法相信自已竟两次惊见如此残凶的一幕,阿真怒瞪眼前这个残忍的刽子手,扬声暴骂:“该死的苏净尘,以后别在我面前活生生把人的脑袋割下来。”
被吼的极度委屈,苏净尘抿着嘴喃喃低语:“不就是颗脑袋嘛。”
“你说什么?”狠瞪凶目,阿真咬牙切齿吼问:“听见了没有?”
“是是是,听见了,听见了。”他是老大,他说了算。
“妈的,杀人就杀人了,竟把人的脑袋生生割下,什么东西。”大力咒骂完,抬头朝远处人仰马翻的大火眺去,疑惑询问:“怎么样呢?”
牛蛋等人早恭候在一旁了,见这位大爷询问立即回答:“城上已清空了,前方所有兵马皆在敌营内杀人放火,许多来不及穿铠的兵士仓惶向城外逃离,是否追杀?”
远眺前方火光里许多赤身裸体的辽兵抱着大脑门鬼哭狼嚎,阿真摆手道:“逃就让他们逃了。叫胡车儿别追。”
“是。”
“走,咱们看看去。”阿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