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哽泣血泪安慰道:“傻孩子,梦都是相反的,苏轼不会有事的。”
“是呀,婷儿不要哭了。”太老从儿媳怀中搂过泪人儿,老手轻拭孙女绝颜上的湿湿泪渍,安慰道:“扬儿已去境线探望,想来不日便有消息传来了。”
苏婷婷害怕不已,颤抖的柔荑小手叠捂着心儿,摇头哭道:“为何夫君这么久未传书信回来?不……”想到唯一的可能性,苏婷婷差点崩溃,恨不得就此死去地滑瘫蹲地,手捂着绝颜声声哀泣,一颗心宛若被人生生剜了去。
太老与婉真见她又在胡思乱想了,不舍的扶起她劝道:“婷儿不可胡思乱想,苏轼可能在忙,或与将军们外出了,无消息就是好消息,怎么可以尽往坏处想呢。”
“奶奶,娘亲。”痛心抽泣,苏婷婷抬着泪眼哭道:“婷儿担心,好担心。”
“傻孩子,娘也担心,可身为女人纵然再担心又有何用?”婉真是过来人,安抚道:“男儿重义气,国仇家恨比什么都重要,想当年你爹不也只字未提,扔下咱们远赴边绒。身为女儿身,能怎么样呢?把心放宽才能让苏轼安心,不会挂念你,担心你。”
“是呀。”太老也劝道:“如让苏轼知晓婷儿终日以泪洗脸,他该如何担心,心烦意乱里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