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无害的俊郎笑容,忐忑不安地吃着他挟进碗内的鸡肉。
安静吃饭间,阿真陆续挟了许多东西搁进辽妇碗内,才疑惑询问:“大妈,怎么就你一个人在家呀?”
“这……”辽妇停住了筷子,不知该如何回答。
见她个表情,阿真摇头询问:“大妈没有丈夫、孩子吗?”
“有。”轻点了点头,辽妇哀声说道:“全都跟着乌大王上边境了。”
“原来如此。”了然轻点头颅,好一会儿阿真才轻声叹道:“战争苦的永远是百姓们,妻子终日盼着丈夫归来,担心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这种苦楚,唯有大妈才能深刻的去理解。”说到这里,抬起手指,比划她和自已叹气道:“虽然咱们是敌对国家,但是心情却是相同的,你盼丈夫和儿子能归来,而我的妻子却也整日祈盼我能回家。”
“将军是好将军。”辽妇心中酸楚,吸了吸鼻气,抬头看着阿真说道:“将军虽破阻讣,可却能约束兵士,不残害百姓,将军是好将军。”
“打仗是我们军人的天职,保家卫国是责任。但是却与百姓无关,如何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弱妇孺下毒手。”理所当然说完,拍着自已的胸口再说道:“如我对老弱妇孺残下毒手,那就不是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