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见到烈阳下又有许多兵士虚脱落蹄,很是担心朝黑着脸狂奔的大将军喊道:“忽尔努,烈阳巨大,又倒下众多兵马了。”
“我听见了。”紧追不舍的忽尔努任热汗往下淌,一张狠脸早在两天前就跟碳结了姻亲。发誓一定要把这群老鼠粉身碎骨,竟敢让他这么累,粉身碎骨那是轻的,一定要挫骨扬灰,挫骨扬灰,妈的。
艾尔摩本想劝他停下来休息,可见他脸如此黑狠,吞咽了几口口水,惧惶不已地再次把两天前就要劝的话生生再咽下肚内,不敢造次紧跟着。
“报……”
“吁……”
见到探马返回了,忽尔努巨粗的手臂凶拽缰绳,虐的跨下马匹生生把两只前蹄高举向天空抗议。
“说。”
“是。”探马只缓却马蹄,马儿还未驻脚便翻身跳下马匹,单跪急报:“昨晚羔羊攻破大王府,莫将军与两位副将军皆被羔羊所杀,现在大王府内一片狼籍,众心慌乱。”
“什么?”听闻竟有此事,忽尔努原就充满血丝的眼球暴凸。“羔羊昨晚打下了道讣,莫斯被杀了?”
“是。”探马也是很难去相信,可这些全都是他亲自探得,不是一句不信就可以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