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一手枕着大脑门,一手持着春宫图,看不见八名热汗淋漓抬兵的辛苦,高翘摆抖的二朗腿一定,一声巨大的不好让急奔的万余人刹住急步。
早知这一路绝不会太平,做好准备的阿真如褪了毛的猪,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亵裤。还未等抬兵放下抬板,手脚无力的他,蹦跳到原野上。羞耻于我如浮云,拉开裤带马上把光碇碇大屁股再再……再次当众表演。
“有七次了吧?”
“八次了,是八次了。”
“还不到五十里呀。”
“这么慢,会不会被追上?”
习惯是种可怕的东西,领前的八名将军对这位大爷当场露小叽叽免疫了,七嘴八舌捏着鼻头站在矮下去一截的大爷身边讨论着。
“闭……闭嘴……”使出吃奶的尽,跨蹲于草地上的阿真如分娩一般,痉挛过后,一个十几连发的响屁劈哩叭啦回荡于万余人耳中。
“呼……”摸掉额头上的汗渍,虚脱地挥了挥酸软手臂,嚓的一声,把手中那本第八种无耻的姿势撕下,伸手往肛门猛抠干净了,才双腿抖擞地翻身倒上板抬。
三名老将军见他大爷又爽完了,扬声大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