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
双手握捏缰绳,阿真仿如把她抱在怀里一般,很是歉然道:“我也不想呀。不是被逼的吗?”
“不想,不想就可以这样子吗?”想她上趟茅房他蹲在门外,她沐浴他就站于屏风后。他蓝倪儿能不崩溃吗?
想到这些,蓝倪儿气极手肘恨恨地往后一撞,听到哀嚎响起,不好的心情才稀微好了那么一咪咪。
“该死……”数日来遭到她无数次偷袭,阿真肋骨阵阵作痛,咬牙破骂:“铁木蓝倪儿,都和你说过不准动手动脚,信不信老子揍你?”
虽然是被俘,但她对他依然很有好感,这个男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都懂,且为人风趣,最重要的是……
不惧怕地手肋再往后一撞,蓝倪儿完全不怕威胁,扭头瞥了他一眼,哼道:“你要打我吗?”这个男人不打女人。就像前晚他抢她的玉佩,她气的摸起一大榔头当场为他脑袋开了个洞,虽然他从入夜就跳脚咒骂到天亮,但是别说打,确实连碰都没碰她一下。
“哦……”痛上加痛,阿真选择闭嘴,一口血哽在喉咙上直喷不出来,痛恨自已怎么就下不了手,如狠狠煽她一巴掌,必让她乖乖的,可着实下不了这个手啊。
“啊……”再次把身后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