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什么反应吗?”阿真是真的茫然了,这个三色郡主之首,充其量也就是个有权有势的郡主,他早猜到了,不然为什么连耶律绪保都来了?
惊见他真的没有反应,蓝倪儿生气了,强调道:“我是三色郡主之首,格格喀蔚蓝长郡主呀。”
“呃?”不明白跟前这个女人吃错什么药,阿真愣看她生机悖悖美脸好一会儿,恍然大悟赞道:“好听,这名字不只好听,还很长。”想了想,感觉不太对,紧急再赞:“很有灵气,没错!非常有气质,超赞!”
好吧,他铁木蓝倪儿总算碰到听过她名讳不惊不咋,不利用、没表情的了,他林阿真够带种。
“没事。”蓝倪儿气结,恨扭过脑袋。她就是自讨没趣,热脸倒贴他的冷屁股,暗骂自已干嘛要告诉他身份,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嘛。
三个问号浮在阿真脑上不停闪烁,不明白她到底在干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发作就发作?难道突然癸水来了?不是这么巧吧?
“喂……”权当她吃错药,阿真现在的心思全放在回国,拉马踱前两步喊道:“耶律绪保,你不知好狗不挡路吗?”
轰!耶律绪保铁青的脸还没发作,他身边耶律舞顿时不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