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太老就回过神来,听两人在厅中谈话,越听话就越变味,当她听见这声真嫂,顿板起老脸朝前喝斥:“简直就乱套了。”
“是呀,一个妹婿一个妹舅,怎么可以称兄道弟?”倪婉真无奈摇头斥责,瞪向儿子再斥:“扬儿,婷儿是你妹妹,你叫她嫂子,简直就是胡来。”
“嘿……”站于厅中,两人被斥的不痛不痒,苏净扬转移话题询问:“真哥,刚才听妹子说你要参加明天的文赛?”
“是呀。”不是很感兴趣地走回椅上落坐,拾起香茶浅吮一口才说道:“下午有四个家伙跑来挑战,反正也没什么事,就陪他们玩玩好了。”
“玩玩?”听他此话,太老摇头戒告:“孙婿却不可如此狂妄,总如此必然会吃上大亏。”
“太老,咱家真哥是把亏当补吃,习惯了。”苏净扬受不了再调侃了一记。
白眼一翻,阿真懒的理他,疑惑前问:“太老,中午听婷儿说你要把六个府的铺子交给我打理?”
“对,是有这个决定。”太老慈眉善目点头道:“等一会儿,来太老房内,你挑挑看要打理那六府。”
“不要吧?”阿真老脸大哀道:“太老你可要考滤清楚了,说不定我会把这六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