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怒瞪前面这个粗鄙之人叱道:“此可是十三省文赛,不是你能来的地方,滚吧。”
“十三省。”撂起轻蔑嘴角,阿真故作疑惑。“既然是十三省,为何别人能参与,我却不能?”说道,指着前面中年人咳呸:“你这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什么?”
“放肆。”中年人抱拳上举道:“每年文会皆是国子监亲自主持,皆可让你进去辱没斯文。”
“好大的屎盆子啊。”轻拍手掌,随后反问:“可有明言规完不可说脏话?”
“这……”中年人一窒,理所当然道:“来参于文会之人皆是斯文才子、娇柔仕女,岂会有此种规定。”
阿真早就想到了,随着他的话不停点头,手指前指,理所当然道:“既然没有明文规定,你却因我粗布麻裳阻拒于我,不是狗眼看人低是什么?”
“我……你……”
“阿涌,让他登记。”就在中年人结舌时,从拦网内传出一道苍老声音,随后阿真就见一名胡须特白又极长的老头从里面走了出来。
“学生见过公治馆长。”随着长胡须老头走出来,排长队伍的才子们持扇抱拳躬见,仕女持绢按腰福身,场面甚是壮观。
“诸位切勿如此,切勿如此。”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