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会会他。”
“是。”宇文浩恭敬之极地搀扶他落坐,才转过铁青脸庞,对阿真重哼。“竟敢羞我恩师,羞我江南无杰?着实狂妄之极。”
“你有意见吗?”阿真不爽的往红毯上呸了口,反指冷笑道:“边境百万兵马力克狼子不下,兵士头颅抛扬,将军马革苟尸。”手指往宇文浩身后十数人扫道:“可笑这群自诩风雅的尊师重长,却还热热闹闹举办什么文赛。属不知疆地已失尽,他日狼子南下,先宰的就是你们这群……”
“胡说八道什么。”默不吭声的国子监老目向台下数千人扫去,拍案倏起,抱拳举天。“此文会乃是为国家挑选栋才,其中道理岂是你小小村夫焉能知晓?”
“放屁。”历史之亏历历在目,千年来他泱泱华夏,吃了多少重文轻武的亏?而这群可悲可笑之人不反思,却还敢拿鸡毛当令箭,着实让人为他们悲哀。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的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阿真嘲讽的把题临安邸送给高高在上的十数人,随后抬手不让他们开口道:“你们要苟且偷安,你们想醉生梦死,那是你们的事。文会是吗?那就来吧,把所有的本事统统拿出来,好让我这个粗鄙下贱的山野穷夫看看这个江南十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