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蠕动爬起,抬袖擦掉从嘴角上溢落的血渍,继续骂:“你是我和你妈生出来的崽……”
“砰……”一脚把他再踹翻跌地,殷银气指直指地下。“你给我闭嘴。”
“闭你妈!”被踹倒近十次,阿真颤巍巍从地上爬起,不屈朝前继续骂:“你就是个小贱种,不知爹娘的杂种。”
“你……”殷银见他骨头这么硬,再次踹倒他后,猛蹲下身扯起他胸襟,冰冷亦常哼问:“想死是吗?”
“至少比你这个杂种好。”呕出一口血,阿真眼内布满嘲讽,讥笑道:“被打的声声哭叫夫君,利用完后马上翻脸不认人,如此杂种竟还敢骂别人无耻,我呸……”一口血痰不屑之极吐在她脸上。
“该死。”眼睛糊上一层血红,殷银马上扬手往他胸口重拍。
“噗……”
阿真感觉自已的心脏突然间停止了,喉咙一道气流往上窜,大量鲜血控制不住向上喷,随后天地一黑,便晕炫了过去。
“喂……”骇见前面这具硬骨头突然阖目,殷银也吓了一大跳,紧急抬手捏住他喉脉,感受到他的脉搏有力律动,还未松出一口气,蓦然惊觉背后无数寒芒突然袭来。
“谁?”
感受到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