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呢?阿真确实也有好多话想要询问,爱怜地对老婆交待几句,便牵着从开始就一直低垂脑袋的小翩儿朝远处阶梯方向走去。
评审已出炉,焦急的中年解说员见他大爷终于从小门回来了,马上对观众呐喊:“好了,苏姑爷返回,让我们马上进入下一赛事。”
兴奋喊完,扭头细看走到台中的大爷,蓦然大惊,指着他胸前的大片血渍询问:“苏姑爷你这是?”
“唉……”黯然叹了一口气,阿真装腔作势摇了一会儿头,才抱拳对台上台下众人说道:“久病不愈,以为能撑完比赛,没想到……”说着,头晕地踉跄了一小步。
“苏姑爷小心。”中年解说员赶紧扶着他,慌张询问:“苏姑爷为何如此?是何病呢?”
“是一种奇病,叫妇炎洁。”
“妇炎洁?”台上台下皆愣。
“是呀,此怪症缠人之极,发病时头晕目炫,四肢无力,有甚者大呕鲜血,如蚁钻心。”说道,满脸惊恐向台阶挪步而去,虚弱之极地对咋舌观众叹道:“我得赶紧回去吃药,不然恐怕等一下便要生生呕尽鲜血而亡了。”
“那……那快去。”中年解说员吓了一大跳,人命关天还管比不比赛啊,轻扶他走下阶梯。“苏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