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匪,必也是使匪。”
知道他们会这么想,阿真不反驳往前询问:“府尊大人,所杀之人是何人?如何被杀?杀人之地又是何处?”
“嗯。”提起这桩无头奇案,苏州府心里碜的慌,紧崩脸庞道:“此事要先从头讲起。”站起抱拳讲道:“月余前淮水提督、江宁河督及我苏州驻节总督,被发现于惨死于督府内。此事发生,本府大力搜查,严盘四门,可却仍无任何线索。”
“或许匪徒已逃出城外也说不定。”阿真装起白痴。
“一开始本府也这般认为,可今晨接到县衙呈报,说有具无头尸陈置于城东河畔,经本府仔细堪核,此无头尸身竟是两淮盐运使之躯。”讲到这里,苏州府庞脸崩的死紧,浑身的力气尽数被抽尽了。
果然,翩君竹篮内的头颅与婷儿告诉他的两淮盐运使一致。阿真咽了咽口水,装白痴疑问:“两桩命案相隔月余,府尊大人为何一并提起?”
“苏姑爷有所不知。”苏州府心有怯忌道:“相差月余的命案皆为同人所为。”
“如何?”
“四人皆是割首无头,经仵作细核,四位上宪皆是被人用刃丝瞬间断其头颅。”边说边点道:“伤口、凶器、头颅、及凶残手段,惊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