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不屑表情,阿真故意摆手道:“既然只是过得去,那就没什么利用价值,沈老爷子咕拜!”
“等等……”谦虚的沈海一口血哽在喉头,什么叫没有利用价值?还有他只是谦虚,这小子故意的吧?马上改口急道:“算数一数二。”
“只是算啊?”抱胸上下把他鄙视了一番,才逼供:“刚才听婉真岳母说,你能把人砍成两截?”
闻言,沈海微愣,理所当然道:“那有什么?只要手中有武器,谁不能把人砍成两截?”
“呃?也对。”阿真后知后觉领悟过来,砍成两截跟本不关武功高不高强的事。“好吧?沈老爷子你杀人都把人砍成两截吗?”
“当然不是。”沈海不明白他要问什么,摇头道:“只有处罚仇敌或凶徒,才会施极刑。”
“会不会感觉很恶心?”
“当然恶心。”沈海睇瞧他,皱眉道:“瘰瘰疬疬内脏肠肺拖的满地都是,脏死了。”
“呕……”别说见了,单听他胃液就阵阵紧缩,一手捂嘴,一手前摆。“别说了,我快吐了。”
“嗯。”沈海拍了拍他的背,也不想去提这些往事,语重心长道:“你此次赴境,我和你去。”
“不要。”连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