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打扰到潘州府,着实过意不去,只是事情紧急,才不得不如此呀。”
“哪里,哪里。”惶恐不安的高捧酒樽,潘亮一颗心上下抖擞。“愿效犬马之劳,愿效犬马之劳。”
“来,喝!”搁下玉壶,阿真拾杯往前一碰。
“下官借花献佛敬候爷。”潘亮赶紧双手捧杯,往前长伸。
“喝喝喝!”单手拾杯豪迈往前一碰,阿真利爽一口饮罢。
搁下酒杯后,漫不经心道:“潘州府,今晚我遇刺了。”
铿锵隆咚……
刚刚喝完杯中酒,此话让潘亮吓的手中杯摔落石桌,骇然起身,满头冷汗淋漓卟通下跪颤道:“下官不力,请候爷宽限几日,下官就是不眠不休也把此连环凶贼,缉拿归案。”天啊,竟然连候爷都敢杀,潘亮倍受各方压力。
“潘州府勿须惊恐,这批凶徒与无头命案无关,且已尽数被我揖拿。”
“已……已揖拿了?”
“对,已揖拿了。”阿真抿着和蔼可亲笑容点头。
既然已揖拿住了,候爷唤他来干什么?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来,潘亮很是疑惑,抱拳躬问:“不知候爷打算如何处置此大胆凶徒?”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