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婷儿珍重。”
“别担心,此次赴境与上次不同。”不知该拿这个心爱人儿怎么办,阿真温柔地拔弄她湿漉鬓发,很是放心不下道:“如婷儿想念夫君,可每天写信。”
“婷儿天天都要写信给夫君。”仰起枕在他胸口的小头颅,婷婷泪眸与他相凝。“夫君会嫌婷儿罗嗦吗?”
“当然不会了,我的婷儿写信给我,夫君唯有满满的开心,怎么会嫌你罗嗦呢。”
“谢谢夫君。”深凝这个男人的眉毛、睫眸、嘴巴,婷婷难于自制地凑上羞唇,千言万语凝聚于小小唇瓣上,思念犹如蛇蝎般毒烂肝肠。看不够的婷婷,愈凝愈酸,朱唇嵌泪重誓:“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好了,不哭了!”妻子如此执重深情,阿真轻柔抚去她靥上的滚滚灼泪,也是很不舍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将信代语兮,聊写衷肠。再见时昔兮,慰我傍徨。”
“呜……夫君。”卟通把小脑袋埋进这具安心又暖温的胸怀,婷婷不愿分离,万千不舍泣吟:“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