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间大形青楼内,不!这间已然不是青楼了,而是说书楼。
只见一名文才了得风流才子架起高高椅子,端着一本殷氏传大声嚷念,下面麻麻密密数都数不过来的黑头颅聆听的面红耳赤,春心荡漾,牛鼻大力喷气,双目饥渴如兽,恨不得自个儿就是书中里男主人公。
“西门ng子意猖狂,死下工夫戏女娘。亏杀卖茶王老母,生交巫女会襄王!”说书的坐于高椅上,诗句落地,下面张张yin脸迫切之及,所有人面红耳赤,紧屏呼吸,深怕漏听到一词一字。
再另外一间青楼。
“殷小姐毒死三寸丁后,展转便投于西门大倌人怀中。却说殷小姐自从与张大户勾搭,这老儿是软如鼻涕腕如酱,那得个爽利!再一个,被送于三寸丁谷树皮。看倌试想,三寸丁的物事,能有多少力量?又一个,今番遇了西门大倌人,西门倌人可是风月久惯、本事高强的铮铮猛汉,如何能不喜?”
老鸨扬着巨大喉咙在各厢房门口大声诵念,大开的厢门皆围着一道屏风,屏风内的裸露男人正欺压在莺燕身上,随着外面大喉咙老鸨的诵念,人人热汗交织,从没这么卖力过,也从没这么震奋过。
“但见:交颈鸳鸯戏水,并头鸾凤穿花。喜孜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