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马上就知眼前这个大皇子是傻的,而且还是特傻的那种。
“还是大皇子考滤的周到呀。”懒的和他争辩,阿真比手邀道:“大皇子上马吧,咱们得在明天赶到汾水。”傻的真是太好了,刚好让他利用利用。
“走。”英姿乍爽,穿着一身倍儿重的铠甲却仿佛无负重般,周锦圣一个翻身上马,如脱闸野狗般,朝前张牙舞爪狂飙而去。
行军打仗不拘小节,露宿野地和蚊子妹妹谈情说爱是家常便饭。可……
和蚊子妹妹相亲相爱不到二个时辰。
“啪……”一掌拍死七只蚊子妹妹,周锦圣崩溃了,半梦半醒的从野地翻身坐起,满脸阴霾对身边睡的口不哗啦流淌的拒狼候推唤:“拒狼候,拒狼候……”
“怎么呢?”天还未亮,被吵醒的阿真抓了抓腿胯,打了个哈大切坐起身询问:“大皇子,有事么?”
整个脑袋被叮的如菩提头,周锦圣浑身是既黏又痒,崩溃道:“咱们赶路吧。”
装作没看见他崩溃样子,阿真讶异反问:“刚才我要连夜赶路,大皇子却说要歇息,怎么现在却一反常态呢?”夏夜闷热,这头蠢猪还穿着啷当铠甲,且铠甲的颜色还是青黑色,蚊子妹妹最喜爱的就是这个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