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沉下脸,不明白这头蠢猪是不是吃屎长大的?
“延安不能失,如延安一失,辽军便可以此为跳板挥军下江南,你想拿江南堵气吗?”
“堵气?哼!我就是要跟你堵气你能拿我怎么样?”周锦圣半点都不怕他,负手呸哼:“你小小一个狗屁候爷,领我父皇俸碌,竟敢骗起主子来了,着实可恶之极。”
怒火燃烧,阿真紧捏泛白拳头,强行压仰住一拳把他打趴在地的冲动,深深吸了一口气,隐忍劝解:“大皇子,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可夏周却会因为你的堵气而灭亡。”
“没那么严重。”周锦圣对他极度不爽,不屑呸道:“拒狼候你吓不到本皇子的。”
“上兵划谋,其下攻城。攻城被定为最下,就是须耗大量的人力、物力和时间,”指着汾州方向隐忍道:“他汾州城坚粮足,更有二十万兵马驻守,就凭我们这区区深入来袭的三十万兵马,要攻下此城谈何容易。如时间耗久,久攻不克,非旦我军士气会低落,如辽军再引军来劫,我们将死无完尸。”
“那……”心不甘情不愿,周锦圣觉的很没面子,手指远处三十万兵马道:“那我怎么办?如现在返回,所有人必嘲笑我。”
“放心。”说服住这头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