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万,如对其四门皆打,伤亡必极为惨重。”
“打北门和西门吧。”耶律绪烈重敲帅桌,凝看沉思的阿球球。
“延安有二十五万兵马,一日难于攻下。”摇了摇头,定眼朝耶律绪烈询问:“去汾州的羔羊还没有消息吗?”
“探马应该快……”
“报……”如果这个世界有曹操的话,耶律绪烈肯定会大喊,说曹操、曹操就到。
探马一进帐,阿球球便急不可奈起身喝问:“怎么样?”
“已经探得。”派去汾州查探的探马跪地急禀:“往汾州的周军在返回路途,夏周皇子与拒狼候都在军中,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
“只是拒狼候像是病了,躺于车榻内,无法探清。”
“病了?”阿球球挑眉,愣看大堆愣怔的将军,惊喜喝问:“是什么病?”
“生何病不得而知。”据马摇了摇头禀道:“据探,在下午突然狂呕鲜血发病,随后就一卧不起。”
“哈哈哈……”聆听此报,耶律绪烈顿乐不可支,通天彻笑道:“阿球球,肯定是这只羊羔发现咱们没有追上去,被气到狂呕鲜血。”
阿球球不愿相信这只羊羔这么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