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反驳:“大皇子也是文滔武略,此声东击西妙计足可证明……”
“长将军。”叶琼虽然也是大咧咧,可今天亲耳聆到此高明之计,若有所思瞟看阿真道:“恐怕大皇子的声东击西也是候爷传授的吧?”
“能打赢仗就行,是谁的计策不重要。”摆了摆手,阿真不愿多谈道:“好了,两位将军好好休息一番,午过咱们就要出发。”
“是。”一时间两位将军突然对他无比敬重,抱拳向其施了个九十度躬,随后叹气离开。大皇子毕竟是皇上的儿子,皇上偏爱自已儿子理所当然,只是这种冒领他人用鲜血换来的功勋,着实让人厌恶。
闲闲午后,微风拂扬,东岸辽寨处在晚霞血染之下,原本安详宁静的军寨,却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咆哮声。
“你说什么?大批羔羊从四面向我寨包围而来?”被留守大营的阿德勒很难去相信,拍案叱起,指着跪地的数名探马咆道:“不可能,向汾州前行的三十万羔羊尽数退回,这批羔羊从哪里来的?难道从土里钻出来吗?”
四面来报的探兵被吼的跪地垂头,不敢贸然吭声。他们也不愿去相信,可是探得的情报就是如此,哪里是一句不相信就没事的。
“右统领。”眼见众探马噤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