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位将军务必按令行事,咱们明天见了。”话落,阿真向延长于道路的兵马们再眺看了一眼,随后转身策马往桥梁踱蹄。
越过坚固的索桥,立于西岸等待二十骑全都过桥了,双眼泛黠眯喝:“断桥。”
“五候爷,烧了会较稳妥。”一名骑兵提出建意。
“不。”阿真阴沉沉摇了摇头。“烧成灰熄的话骗不到辽军,从这一边断桥,辽军才会上当。”
“是。”不明白这些将军们的事情,二十名骑兵翻身落马,提起刀枪锵锵锵猛砍巨粗的铁链。
一阵锵当伴随火花过后,断桥沉坠黑水下,随着汾水的水流往远方越拉越长。
很累,非常的累,特别的累。
顶着头顶月亮率二十骑急蹄往蠢猪驻寨飞奔,阿真满脸疲态,想到又要和那头吃屎长大的蠢猪废话,一颗苍老的心更是千疮百孔了。
从汾州返回的二十六万兵马于辽寨三十里西侧落寨,严格把守寨门的兵士们睁着如炯双目向远凝眺,巡守的兵卫三刻钟交替巡逻,人狗皆歇的大寨安宁且详静。
当宁静睡寨外响起阵阵急蹄声时,守立于寨门的兵卫如临大敌,对黑暗里行来的马匹竖长枪矛大喝:“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