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源苦不堪言地连连摇头,崩溃凑身询头:“你说,是不是收了拒狼候的符印,把他逼走了?”
“原来是这事。”听闻不是大名失陷,周锦圣顿松了一口气,打着大哈切摆手,没什么道:“放心吧,昨天我已写奏折参这个自恃才高的狗奴才了,没事的。”
不敢相信他都被按在毡板上了还这么悠哉,黄源老泪纵横凑前扯住他,颤抖哀问:“大皇子昨日上奏参拒狼候?名目是自恃傲大?”
“没错。”不明白外公怎么这副模样,周锦圣拍掉他的老手哼道:“此奴才目无皇尊,着实可恨之极,本皇子定饶不了他。”
“饶不了他?”一个踉跄,黄源心脏停顿,老泪飞扬泣问:“那谁饶得了你,谁饶得了我?谁饶得了我黄氏一族?”
不明白他是怎么呢,为什么这般破败,凄惨?“外公你说什么?”
见他到现在还朦朦憧憧,黄源大力跳脚,指着他痛哭:“你闯大祸了,是谁准你可调令兵将的?又是准你收拒狼候符印的?你这是篡权,是谋反呐,你知道吗?”
“公外你太言重了。”毫不以为意,周锦圣哑然搀扶住他,摇头笑道:“父皇奉我来监视此奴才,这奴才傲慢自大,留着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