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头皮紧紧僵崩,不敢有一丝一毫大意。
感觉走了很长远,黑暗里的时间在心中滴答流泻,死样般的黑道静的可怕,黑的心悚。阿真瞳孔内布满一层浓浓恐怖,摸着粗糙黑石又走了一大段路途,屏着大气小声对身后两人道:“殷儿,我好像踩到东西了。”
“什么?”他一停步,殷银也跟着停顿,听到这句骇惧的话语,双眼慢慢往他脚上看去。
“啊!”悚然见到这只癞蛤蟆竟然踩在一颗头颅上,殷银惊声大叫:“快退开,你踩到头颅了。”
“我的妈呀。”就本吓傻的阿真,背脊的寒气阵阵扑至,惊恐往后跳了一大步颤道:“脑……脑袋?为什么会有脑袋啊?”
他一跳开,本就若隐若现的那个脑袋便埋进了黑暗里,殷银很是狐疑,一把抢过他手中火折,凑步上前查探。
“原来是死尸。”往前跨没两步,只见一具干瘪死尸静躺在黑黑的石地上,身体朝下趴倒,一袭粗布衣已是残破累累,分不清是碎布还是衣裳了。
耶律岫云害怕死人,可又好奇的紧,半闭半眯双眼小心踱前,在微弱火光中往地上一瞥,随后松了一口气,睁开双眼道:“肯定是迷路的人。”死尸是很可怕,可是这种干瘪如木头的死尸